“科里根小姐病了。”我说。
“什么?”
“你没听错。她病了。她已经叫了她自己的医生。医生说可能是流感。也许是吧。不过也可能不是。我不知道你能做些什么。我所能想到的只是找个专业人士来。”
“哪类的专业人士?”
“精神科医生——或者精神分析学家,或者心理学家。反正是跟精神方面有关的吧。我想找一个懂得暗示、催眠还有洗脑之类事情的人。有人对这些在行吗?”
“当然有。没错。内政部有一两个人专攻这方面。我觉得你说得完全正确。有可能就是流感——但也有可能是某种还不大为人所知的精神方面的问题。天哪,伊斯特布鲁克,这也许就是我们一直期望出现的结果呢!”
我砰的一声挂断了电话。我们也许可以由此得到对精神武器的一些了解——但我所在意的全部就是金吉儿,英勇,同时也被吓坏了的金吉儿。我们不曾真的相信那些,我们两个都不信——还是说我们其实已经相信了?不,我们当然不信。对我们来说,这曾经就是一场游戏——一场警察抓强盗的游戏。但实际上这并非游戏。
“灰马酒店”正在证明它自己能够说到做到。
我不禁用双手抱着头呻吟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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