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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.琼吐露实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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琼吐露实情
大厅的钟猛然敲响——咚!
“一点了,”乔安娜惊呼,“凌晨一点了!朱利安小主人,今晚我们到此为止吧。这小流浪儿恐怕无法带您去任何地方了。她——她几乎都站不住了。”
“没错,你说得对,乔安娜。”朱利安说,立刻放弃了当晚出去找乔治的想法,“我们得等到明天。只可惜电话线被切断了,我觉得我们应该把这一切都告诉警察。”
琼立刻抬起头。“那我就不会告诉你乔治在哪里了,”她说,“如果被警察抓住,你知道他们会怎么对我吗?他们会把我送到‘坏女孩之家’,我就再也出不来了——因为我确实是个坏女孩,还会做坏事。我从来没有选择的机会。”
“每个人都会有机会的,只不过是早晚的事。”朱利安温柔地说,“你也会有的,琼——但机会到来时你必须抓住它。好了,如果你答应带我们找到乔治,我们就不会让警察掺和这件事。这是个协议。”
琼明白什么是协议,她点了点头。乔安娜拉她起来,半领半搀着带她上楼了。
“我的房间里有一张沙发,”乔安娜告诉朱利安,“琼可以在那里过夜——但是不管多晚她都得先洗个澡,她身上有狗的气味。”
半个小时后,琼就躺在了乔安娜房间的沙发上。虽然满身抓痕和淤伤,但她现在非常干净,头发已经洗过吹干了,梳成挺立的卷发,跟乔治的发型很像。她面前放着一个托盘,上面放着热气腾腾的牛奶和一些面包。
乔安娜走到门外的走廊上,冲着对面朱利安的房间喊:“朱利安小主人!琼在床上,她想跟你和迪克小主人说点事。”
迪克和朱利安穿上睡衣,走进了乔安娜整洁的房间。他们几乎认不出琼了。她穿着安妮的一件旧睡衣,看起来非常干净,带着点孩子气,非常惹人怜爱。
琼看着他们,微微一笑。“你想对我们说什么?”朱利安问道。
“我有一些事情要告诉你们,”琼边说边搅拌着泡在牛奶里的面包。“我现在感觉不错——神清气爽,这种感觉并不多见。但说不定明天我就恢复老样子了,那我就不会告诉你们所有的事了,所以我最好现在就告诉你们。”
“说吧。”朱利安说。
“嗯,那天晚上,是我领着那些人进来的。”琼说。朱利安和迪克惊讶地瞪大了眼睛,琼继续搅着面包。
“是真的,”琼说,“我从没上锁的小窗户进来,打开后门,放他们进来了。他们把房间弄得很乱,我看到他们拿走了很多资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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